“大哥,你这是做甚?”徐应伟亲热的将石久可搀扶起来,笑着说,“你我既是县学同窗又是郎舅,怎么还客套?”
石久可脸上便立刻露出一抹笑意。
挺好的,还是以前的那个徐秀才,并没有因为得志就摆谱。
反倒是旁边作陪的徐士益心下有些不喜,觉得徐应伟既然当了大官,就应该有大官的一等威仪才是,怎么可以这般没有架子?没有架子那还是大官吗?
寒暄几句之后,徐应伟直接问道:“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还真有一桩。”石久可点点头说,“有贞你也知道的,我在三年前就绝了科考念想,只想到商海中闯一闯。”
“这个我知道。”徐应伟道,“你不是打算种桑养蚕织丝绸么?”
“正是这个事。”石久可道,“苦熬了三年,桑苗已经可以产出桑叶,甚至于连蚕茧也已经收了几茬,但是在缫丝还有织造环节卡住了。”
“这怎么回事?”徐应伟道,“没人会缫丝?”
“谁说不是呢。”石久可叹道,“没人会织造丝绸还没有什么,大不了就直接卖生丝,可没人会缫丝就完蛋,只能任由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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