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有轮值的两个司值兵上前,不由分说架起徐老虎来到晒场边,然后当着围观的妇孺婆子面就扒掉裤子露出两个大黑腚。
四周的婆子孩子轰堂大笑,妇人则一个个羞红了脸。
徐老虎的一张黑脸也是臊得通红,却不敢吭上一声。
因为他们早领教过徐应伟的手段,每吭一声加十杖,这谁能顶得住?
“啪!啪!”枣木制的板子便一下一下的打在徐老虎的黑腚上,只两下便打出血痕,十下就血肉模糊,徐老虎仍旧未吭一声。
二十杖完,两个司值兵准备上前搀扶。
“用不着!”徐老虎自己爬起身来,一瘸一拐的走回到队列中。
徐应伟道:“今天上午的训练科目仍是山地负重行军,全都有……”
话音未落,三弟徐应熊忽飞奔而来,高喊道:“大哥,爹叫你回去,黄坛石家的舅老爷过来了,快点。”
“知道了。”徐应伟答应一声,又道,“徐应龙。”
被点到名的徐应龙上前一大步,大声应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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