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徐应伟答应了一声,又伸手从少妇怀中将孩子接过来。
旁边的徐士益微微的一皱眉,说道:“有贞,君子远子而近孙。”
“爹,那些古礼已经过时了。”徐应伟毫不在意的道,“当今圣上在与太子、定王及永王相处之时,就全不受古礼之约束,他们父子之间可亲热了,孩儿觉得那样挺好。”
说完,徐应伟还轻轻的刮了下儿子的小鼻子,儿子便立刻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徐士益的眉头越发蹙紧,却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说当今圣上做得不对吧?
接着,又有两个长相与徐应伟有几分神似的青年走上前来见礼,站在左边的那个看着有十八九岁,长得也是又高又壮,右边那个小一点,身上穿了件儒衫,还是个童生,这两人却是徐应伟的二弟徐应龙以及三弟徐应熊。
“兄长。”兄弟两个向徐应伟郑重见礼。
徐应伟回了礼,又将两个弟弟逐一扶起。
然后在村民羡慕的目光中,一家人顾自返家。
到了家,徐应伟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逐一的分发。
给父亲准备的是一根拐杖,给二弟备的是一把斩马刀,给三弟的是文房四宝,给妻子则是一盒胭脂,甚至连儿子都有,一匹精致的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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