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最末位的钱谦益便嗖的窜起身,麻溜的从刘士祯手中接过书信递给路振飞,路振飞接过书信再拿刀挑开火漆,从信封内取出信笺。
只看了一眼,路振飞的脸色便已经垮下来。
“首揆!”张慎言问道,“莫非云南又有土司造反?”
“啊?不会吧。”孟兆祥道,“武定土司吾必奎造反刚刚被镇压下去,太平日子还没过两天,又有土司造反?就不能让我们过个安生年?”
钱谦益也问道:“首揆,真的又有土司造反?”
“嗯。”路振飞将书信递给张慎言,黑着脸说道,“蒙自土司沙定洲举兵造反了,而且此人的实力可比吾必奎强多了,举兵当天就夺了昆明城,黔国公沐天波就只带着几个心腹家丁出逃楚雄,连一家老小都失陷在了昆明。”
跟着失陷的还有黔国公府两百多年的积蓄。
“啊?”孟兆祥、钱谦益等人闻言顿时脸色大变。
黔国公仅以身免,就连昆明都丢了,那云南岂不是就悬了?
“此乃军国大事,必须得与圣上议定之后才能下决断。”路振飞肃然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国子监彝伦堂。”
钱谦益连忙说道:“首揆,圣上正在大教场监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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