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的逆麟?”解显和不解道,“父亲,我们解家也没做什么呀?内务府发行的第三期债券利钱那么低,我们解家还买了十万两呢。”
“为父说的不是这。”解学龙说道,“为父说的是党争!”
“党争?”解显和愕然道,“父亲你也没有发起党争哪。”
“为父不该把史可法矫诏之事抖露出去的。”解学龙道,“在圣上看来,这显然就是内阁次辅与首辅间的倾辄,是党争。”
“啊这?”解显和顿时无言以对。
这事他曾经劝阻过,但是父亲没有听他的。
没想到,就这么一件小事,却给解家惹来了塌天大祸。
顿了顿,解显和小声说道:“父亲,此事就算圣上怀疑也是没有证据,所以只要父亲你抵死不承认,他也拿你没办法。”
“证据?显和你太天真了。”解学龙摇摇头,接着说道,“儿啊,此事已经没有半点挽回余地,为父若自行了断,至少还可以保住内阁次辅的体面,解家的家业也能够保住,可若是顽抗到底,那就什么都保不住。”
魏国公、保国公现在都变成啥样了?
“父亲!”解显和神情黯然,想哭却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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