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回府之后就抱着柳如是说:“夫人哪,看来我们对圣上真是多有误会,圣上根本就不像高弘图他们说的那样,想当什么崇祯大帝。”
“老爷。”柳如是轻轻挣扎了两下,娇嗔道,“杏儿还在呢。”
“怕什么。”钱谦益嘿嘿的笑道,“大不了也把杏儿收了做填房。”
说完,钱谦益一只手便伸向旁边正在倒茶的杏儿,杏儿赶紧闪身躲开。
柳如是见状顿时柳眉倒竖,拧住钱谦益耳朵嗔道:“钱牧斋,你胆子肥了啊?”
“欸,欸欸欸,夫人轻些,疼疼。”钱谦益赶紧求饶,其实柳如是也没真拧,这只不过是闺房之间的乐趣。
杏儿很快就红着脸跑出去。
看到小姐和老爷如此恩爱,她也是心下欢喜。
钱谦益抱着柳如是在大腿上坐下,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感慨道:“以前听人言,圣上煤山悟道之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我还不怎么相信,今天才是真信了,今日之圣上,与昔日之圣上是真不一样了,真不能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有这么夸张?”柳如是好奇道,“老爷你说说呗。”
“这怎么说呢。”钱谦益慢慢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以前的圣上生性多疑、脾气暴躁且刻薄寡恩,对封疆大吏甚至内阁辅臣动辄打杀,但是现在的圣上却是谦逊有礼、仁义宽厚且胸有丘壑,对大臣更礼遇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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