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水师的一支船队正在逶迤而下。
“四叔,我们就这样回徐州?”郑彩有些不甘心的道。
“不然呢?你小子还想怎样?”郑鸿逵没好气的说道,“黄河水深都不足三尺了,再往上走就搁浅了,搁浅意味着什么,应该不用四叔跟你讲吧?”
郑彩闻言便不由得叹了口气,搁浅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清楚。
就在这时,桅杆上的哨卒忽然大叫起来:“总镇,快看南岸。”
正与郑彩说话的郑鸿逵便赶紧冲出战棚,又顺着梯子爬到战棚顶上。
整艘鸟船,除了主桅杆上面的望斗之外,就数战棚顶的指挥位视野最好。
郑鸿逵爬到战棚顶上之后便拉开望远镜,对准了南边的河岸,此地的黄河水面也是极为宽阔,保守估计至少有十里左右。
所以既便是有望远镜,也只能看个大概。
“好像有很多的尸体?”郑鸿逵沉声道,“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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