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摁着刀柄跪坐在那里还是颇有震慑力。
但其实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袁彭年带着镣铐呢。
“袁彭年,你一定很想知道朕与高弘图究竟在湖中说了些什么吧?”崇祯淡淡一笑,又说道,“告诉你也没什么,我们就只是聊了聊各自的理念。”
“高弘图跟朕说了弑君的理由,朕也跟他说了为何要铲除东林党。”
稍稍一顿,崇祯又道:“因为方圆几百步内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俩,所以我们都没什么保留,把想说的话都说了。”
“圣上是在暗示于臣,让臣承认与弑君谋逆案有关联?”
袁彭年哂然一笑说道:“若如此,臣劝圣上还是不必费心了,无论任何时候臣都只有一句话,臣没有参与弑君案,没有就是没有。”
“臣与杜宏域的确相识,但也只是相识而已。”
“杜宏域为何弑君谋逆,臣实不知情,与臣更是毫无关联。”
“当然了,圣上如果非要因为臣与杜宏域相识就屈打成招,将弑君谋逆的罪名也安一个到臣的头上来,臣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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