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周,那你认为会是什么缘由?”高弘图肃然问道。
李景濂沉声说道:“会不会是操江提督署那边出了变故?”
“操江提督署?”姜曰广皱眉道,“那边有诚意伯坐镇,能出什么变故?”
李景濂沉声道:“姜阁老,你莫非已经忘了,马鸣騄下狱之后,当大司徒提议由户部接管内务府时,朝中发生了何事?”
“圣上的密诏?!”姜曰广不由得吃了一惊。
“赴难九卿若真有圣上留下的密诏,还真有可能调动三千铁骑,这样的话就算是有诚意伯坐镇操江提督署,也是没用。”
“这不可能吧?”袁彭年瞠目结舌的道,“圣上既没回过南京,更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这等局面,又怎么可能事先为此留下密诏?”
李景濂沉声道:“圣上当然不可能预料到今天这等局面,他若是真有此等未卜先知之本领,也就不会在扬州遇刺崩殂。”
顿了顿,又道:“但是以圣上之心性,事先给赴难九卿留下一道危急时刻可以调兵的密诏却是完全有可能。”
正说间,高福急匆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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