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史可法一肃手说,“昨夜南京发生大事了,尔等可知否?”
孟兆祥四人对视一眼,说道:“下官等已然听说了,据说是詹家勾结海寇顾三麻子交接军械以及辎重时,正好撞上了操江提督衙门的巡江水师,双方大战一场,詹家之家丁护院及海寇遭水师全歼,还生擒近百人。”
“那是污蔑!”史可法断然道,“此完全是无中生有!”
史可法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倒有些出乎孟兆祥他们意料。
之前还道史可法也参与其中,毕竟他也是东林党领袖之一。
可现在看来,史可法非但没有参与此事,反而想揭发那些人?
史可法又道:“彼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们真正的目标并非詹家或者马鸣騄,乃是内务府之市易所以及大明皇家银号,乃至圣上!”
“啊?”孟兆祥四人勃然色变,“彼辈意在圣上?”
史可法叹道:“内务府主事若是易人,发往淮安之军械辎重必然顷刻间十去七八,甚至一停也无,如此徐州很快便会陷入到粮弹俱缺之困境。”
“彼时城外建奴已然屯田麦熟,徐州城内却是粮弹俱缺。”
说到这一顿,史可法又摇头说:突围又断然无望,你们说最终将会发生何事?若是不出意外,圣上必然重蹈钦徽二宗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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