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道:“十四哥,应该是明军水师试图硬闯又被发现了。”
顿了顿,多铎又笑着对洪承畴说:“真是多亏了亨九先生,想到修炮台这等手段,现在别说是水师的战船,老鼠都别想通过。”
“惭愧,惭愧。”洪承畴连连摆手。
不一会,就有夜不收匆匆前来报告:“主子,有艘小船趁着夜色从徐州顺河而下,等我们发现之时就已经快要穿过炮台封锁线,所以最后就没能拦住。”
“啊?”多铎的脸色瞬间就垮下来,这打脸也来得太快了吧。
他刚刚还在说连只老鼠都别想通过,结果就有小船过了封锁线。
瓦星阿便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看来亨九先生的法子也不咋的。”
“闭嘴吧你。”多铎骂了瓦星阿一句,又对洪承畴说,“亨九先生莫怪,瓦星阿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
“十王言重了。”洪承畴连忙说道,“何况此事确实是奴才有欠考虑了。”
说到这里一顿,又说道:“不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需在河面拉起多条绳索,再在绳索之上每隔十步绑一浮标,再在绳索两侧绑上几只铃铛,如此一来再有明军小船趁夜色偷渡之时,就难免会触碰绳索,继而触发警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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