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洪承畴又道:“崇祯之所以敢囤兵于徐州、邳州乃至夏镇,其最大的倚仗便是水师之火器,殊不知这恰恰也是其最大劣势!我大清兵若坚持困守之策,则徐州城内之军民早晚会因为粮尽而陷入绝境。”
多尔衮轻嗯了一声又问:“那么你们估计,徐州城内囤有多少粮食?大约可以支撑多少时日,方能陷入断粮之绝境?”
“主子,这就不好估计了。”洪承畴摇头。
范文程沉吟片刻之后说道:“十王信中说,山阳库内有存粮至少五十万石,那么按常理来讲,徐州存粮当也在五十万!”
“五十万石?!”多尔衮脸色瞬间垮下来。
宁完我说道:“坐粮标准只有行粮之一半,按每丁每天一升来计算,五十万石粮足可以供五十万军民支撑三月而有余,若是崇祯心黑,不顾徐州城内百姓死活,只保证五万军队之口粮,更是可以支撑三年有余!”
“三年?!”多尔衮的脸色几乎黑成了锅底。
“实际肯定坚持不了三年。”洪承畴肃然道,“顶多两年。”
“奴才附议。”范文程也认同洪承畴的判断,“此时的南明早已不是当初的大明,徐州的明军也是不复当年辽军的士气,坚持两年到顶了。”
“两年?两年!”多尔衮背负双手再次来回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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