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巴达海套上锁子甲,黄德恒拿过棉甲又要往巴达海的身上套。
结果巴达海却道:“算了,我已经有锁子甲了,多一副棉甲少一副棉甲没什么区别,这副棉甲还是你披上吧。”
“奴才多谢主子。”黄德恒顿时之间涕泪交流。
说真的,能遇上巴达海这样的主子真的很难得,所以黄德恒很珍惜。
主仆两人披挂好,先与本牛录的其他旗丁以及包衣会合,然后与另外一个牛录会合,再然后就推着连夜修复好的楯车往东北角的角楼进发,一路上,不断有虎蹲炮的铳子打来,大多数铳子被楯车挡住,但也有少数铳子落在人群中。
所以不时会有包衣惨叫着倒在地上,血流不止。
但是旗丁基本都没什么事,正白旗的旗丁条件还是不错,几乎每个人都有一身甲胄,这么远的距离只要有甲胄就不怕。
黄德恒也非常倒霉的挨了一个铅子。
所幸这次他披挂了棉甲,所以没什么大碍。
很快,两个牛录就到了东北角的角楼外侧。
这时候另外两个牛录的旗丁早已经守在角楼两侧的土台,与城头上的明军展开对射,不时有明军被旗丁用重箭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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