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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阳城外,镶蓝旗的旗丁包衣再次动起来。
损坏的楯车很快被修复,拱顶蒙皮也换掉,刚才那波被烧死了百来个包衣,也重新得到了补充,一切准备停当之后,便再次发起破拆。
镶蓝旗固山额真屯齐已经亲自上到了其中的一个土台上。
手持一张大稍弓,又将一支重箭扣于弦上,屯齐大喝道:“都给我听好了,一定给我盯住了对面城头的明狗,让他们探一下头都不行,更不允许他们往下倾倒猛火油,要是再出现猛火油烧掉楯车的事,回北京之后你们就等着主子的严惩吧!”
守在土台上的镶蓝旗丁噤若寒蝉,旗主的严惩可不是玩的。
轻则剥夺包衣或者土地,重则被驱逐出旗,从此沦为披甲人。
但是好在,这次对面角楼一直没什么动静,是猛火油用完了吗?
镶蓝旗的一众旗丁暗呼侥幸之时,身后大营方向忽然响起战鼓声。
“咦,这是战鼓?”屯齐有些错愕的回头,“豫亲王等不及要发起攻城吗?”
土台上面的建奴同时跟着回头看,便发现正白旗、镶白旗出动了至少有一个甲喇,推着至少六十辆楯车发起了进攻,至于进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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