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韬对孙廷兰已经改了称呼:“廷兰贤弟哪,愚兄悔不听你的金玉良言,要是当初听了你的在最高位将债券卖出,就已经稳赚了五万两!”
顿了顿,又懊丧的说:“哪像现在,老本都蚀掉。”
“汪公莫急。”孙廷兰道,“市易所或许会回购债券。”
汪韬苦笑道:“就算回购,价格也不及当初十一,血亏!”
孙廷兰劝道:“汪公,你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好了,多少人连一分债券都没卖出,那才真是赔得倾家荡产。”
“这倒也是。”汪韬心情稍微好些。
无论如何他在债券价格暴跌之前卖出了一小部分。
所以就算亏,也只是略有亏损,不至于伤筋动骨。
但是那些将全部身家都押在了债券上的缙绅商贾,真是血本无归,几千两、几万两甚至几十万两真金白银就换回来一堆印刷精美的废纸而已。
正说话之间,市易所紧闭的大铁门突然之间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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