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疆贤弟……”范中杰闻言悚然道,“你是说他会?”
“他会。”阎应元重重点头,肃然说道,“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这么做!”
“这怎么行?”范中杰一听顿时就急了,“辟疆贤弟还太嫩,玩心眼他绝不是多铎的对手,让他按照你的计划行事勉强还能够胜任,可他若是自做主张,那就一定会坏事,所以我们得赶紧制止他,绝不能让他由着性子胡来。”
“已经晚了。”阎应元叹道,“我们现在都出不了大牢。”
范中杰闻言顿时间人都傻掉,是啊,现在都出不了大牢,这可真成了做茧自缚。
阎应元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辟疆兄修改后的计划仍旧缜密,要不然这次真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范中杰苦笑摇头:“我看悬。”
外面走廊忽然响起脚步声。
……
西门,瓮城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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