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冒襄?”多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冒襄,脸上没露出任何表情,“与阎应元一同守卫山阳的那个勤王士子?”
冒襄不亢不卑的应道:“正是在下。”
多铎又道:“本王听说,你把阎应元和淮安知府都给抓了?”
“回王爷,确有此事。”冒襄答道,“因为此二人不识时务,不懂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的道理,只知一味的愚忠于大明,愚忠于崇祯,因而只能将他们拿下。”
说此一顿,冒襄又道:“不过此二人毕竟也算忠臣,还请王爷能饶他二人不死,此外还有山阳的百姓,请王爷不要迁怒于他们,尤其不可有屠城之举,以免寒了天下人心,如若不然于我大清将来平定江南也是颇为不利。”
“不行,绝对不行!”镶蓝旗固山额真屯齐大怒道,“那淮安知府可以饶他不死,但是阎应元必须死,而且还得剥皮抽筋!还有山阳也必须屠城!”
“屯齐!”多铎黑着脸没吱声,何洛会却是大怒道,“主子跟前,哪有你说话的分?”
“王爷,别的事只要您一句话我们镶蓝旗无有不允,但此事不行。”屯齐愤然说道,“若不杀阎应元,不屠了山阳城,我镶蓝旗不服,断然不服!”
“闭嘴。”多铎终于是忍不住了,大怒道,“与本王拖下去!”
当即有镶白旗的两个巴牙喇兵大步上前,强行架起屯齐拖走。
“让先生见笑了。”多铎有些尴尬的冲冒襄笑了笑,随即一板脸说,“不过刚才这狗奴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阎应元必须死,山阳城也必须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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