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装了生石灰以及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纸包打过来。”
“这些纸包一打在我们身上就碎开,生石灰还有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溅了一脸,可那个东西是真霸道,眼睛睁不开还直咳嗽。”
说到这一顿,瓦星阿又惨然道:“奴才险些就没逃回来。”
“还有脸说。”多铎黑着脸骂道,“临阵脱逃还显出你的本事了,是吧?”
“主子,奴才不是临阵脱逃。”瓦星阿急道,“奴才只所以回来,是为了将明狗的阴险狡诈报告主子,要不然早就跟明狗拼了。”
“行了,回头再处罚你。”多铎挥手示意旗丁将瓦星阿抬下去。
直到瓦星阿被抬走,大帐里的八旗贵族才松口气,终于不臭了。
多铎的目光在大帐里的八旗贵族的脸上来回游走,手指则无意识的敲打着锦垫,脑子里正在反复的权衡要不要趁夜发动袭击?
……
云龙山第九峰二号铳台地堡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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