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有令,抬进来。”何洛会当即转身招手道,“快些抬进来。”
当即便有两个旗丁用一副担架将瓦星阿抬进大帐,随着瓦星阿进来,一股浓烈的臭味便立刻在中军大帐中弥漫开。
罗洛浑、勒克德浑等八旗贵族便嫌弃的捂住鼻子。
自老奴起兵,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十年时间,建奴的二代、三代子弟虽然仍保持着骁勇善战的作风,但是已经不像老一辈那样艰苦朴素。
多铎目光落在瓦星阿身上,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黑着脸问道:“瓦星阿,你们在铳台上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何败得如此之惨?”
半个月前的那次惨败,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全军覆灭也正常。
毕竟是偷鸡,是赌搏,既然是赌搏,就存在赔光老本的可能性。
但这次却是正面强攻,投入进攻的三十个白甲兵根本没有体力不支的问题,可为何没能拿下明军的铳台?且同样落了个全军覆灭的下场?
反正,多铎是想破头也想不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从他多铎记事以来,白甲兵就从来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
“主子。”瓦星阿差点就哭出声,“那些明狗,那些明狗太恶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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