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噢。”范承谟如梦方醒。
当下范承谟走到旁边的驮马前,从马背上取下葫芦。
多铎接过酒葫芦,拔下木塞子就猛灌了一大口烈酒。
这大冷天,如果不能喝上几口烧酒,真的是扛不住。
几口烈酒落了肚,一股热气便从胸腹缓缓漫延到四肢八脉,原本都快要冻僵的四肢八脉便又恢复知觉,人也变得情绪高涨起来。
“瓦星阿!”多铎扭头大吼道,“过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建奴武将当即策马飞奔过来。
这个武将同样披着镶红边的白色棉甲,头顶的钵胄、顿项、眉庇也都是白色的,只有飘在两尺高缨枪顶部的流苏是红色的。
显然,这是镶白旗的一个武将。
而事实上,瓦星阿正是镶白旗巴牙喇纛章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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