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丈深的壕沟内。
瓦星阿手持斩马刀,单膝跪地缩在一辆楯车后面,在他两侧,三十名巴牙喇兵已经在另外三十辆楯车后面等着。
“呯呯呯呯!”的放铳声在头顶的铳台上响个不停。
随之而起的就是连续不断的惨叫声,紧接着一个接一个的旗丁就从铳台上倒栽下来,就是刚刚才攀着云梯冲上去的那一拨旗丁。
其中一个旗丁就倒在瓦星阿的面前。
看到瓦星阿,那个旗丁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嘴巴才刚一张开,殷红的鲜血便汩汩溢出来,就跟泉水似的。
瓦星阿没任何反应,只是冷冷的看着。
那个旗丁抽搐了两下,便再也没有动静。
致命的伤口在他胸口,身上的棉甲都被打穿。
连续三拨旗丁冲上铳台,又被明军给打下来,镶白旗的甲喇章京石图脸都气得绿了,这些明军还真是变得不一样了?
“瓦星阿!”石图黑着脸道,“该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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