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会低着头答道:“正蓝旗损失了300多个巴牙喇、200多个红甲喇外加500多个马甲以及步甲,还损失了120多辆楯车。”
“是吗?”多铎假惺惺的道,“正蓝旗损失可太大了。”
“那可不。”何洛会也是假模假式的说道,“正蓝旗这回可真要学镶黄旗家家带孝了,不过人家镶黄旗家大业大,死个三千人也没什么,正蓝旗可总共也就32个牛录,此番一下死了这么多旗丁,这往后的日子只怕是不好过喽。”
多铎又问:“正红旗、镶红旗各损失多少人?”
何洛会道:“两红旗损失都差不多,主要还是上山的巴牙喇全部都葬送掉,这下子代善那只老狗的老腰只怕是从此硬不起来了。”
“大胆!”多铎佯怒道,“这是你个狗奴才该说的话?”
“是是,奴才给自己掌嘴。”何洛会边说边装模作样的扇了自己两记耳光。
多铎笑了笑,又一板脸问:“我们镶白旗呢?损失多少?”
“我们镶白旗……”何洛会顿时语塞。
多铎冷然道:“还不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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