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是老朽的错。”野路子军师柳敬亭红着脸说道,“老朽猜到了崇祯可能会扣下公子做人质,却没有猜到崇祯比想象中更无耻!他不仅把公子给扣下了,还把金声桓以及金声桓麾下的两万精兵也给扣下。”
这一点,柳敬亭属实没有想到。
“算了,此事怪不着军师。”左良玉长叹一声,又说道,“我估计多半是因为金声桓这厮有了别样心思,要不然他打定主意要回武昌的话,仅凭崇祯麾下那八百夷丁还有那六千多个士子是断然不可能拦得住的。”
左良玉心下哀叹,现如今还能相信谁?谁的话都不可信。
“主上所言极是。”柳敬亭连忙附和,“老朽也早就看出来金声桓有不臣之心,只是担心有疏不间亲之嫌疑,因而没敢禀明主上。”
柳敬亭这话原本就是托词,左良玉却居然信了。
“军师以后须得知无不言。”左良玉有些埋怨的道。
柳敬亭忙道:“是,今后老朽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走,继续喝酒去。”左良玉说着便站起身,然而才刚刚站起身便猛的感到一阵剧烈的头晕目眩,随即一跤摔跌在地。
“主上。”柳敬亭吓了一跳。
就这片刻,左良玉脸色便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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