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遵歉朝着郑森再行一揖,转身面向崇祯。
“在下以为,大明之所以国用不足,并不在于税源不足,亦不在于开支浩大!”
“世人皆谓大明赋税匮乏,常听人言我大明赋税最充盈时亦不过三千余万石,按当下之米价折银不过区区三千余万两。”
“然而南宋仅以江南半壁却可岁入七千万。”
“在下想要请问诸位同仁,事实果真如此?”
郑遵歉抛出这个问题之后,彝伦堂有着片刻寂静。
随即堂下一个学生反问道:“郑兄,难道并非如此吗?”
“并非如此,此论大谬矣!”郑遵歉掷地有声的说道,“万历以前如何且不论,万历以后我大明之赋税纵然不如南宋,但也不会差太多!”
听到这,彝伦堂下一下子就炸了锅。
史可法几个官员正好走到彝伦堂外,也听到了这话。
“此子真胡说八道,乱发如此谬论!”高弘图当即就要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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