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错了。”徐胤爵道。
徐弘基一愣问道:“我哪儿错了?”
徐胤爵道:“徐州的四百万亩官田,只有一百万亩可兑付,另外三百万亩是一年、三年以及五年期债券的质押,是不能够兑付十年债的。”
“啊?是这样吗?”徐弘基愣了下,又说,“那就更糟糕。”
“其实也没什么。”徐耀基笑着说道,“哪怕只是兑付一百万亩官田,那也是赚的,五两一亩,不及南直半价!何况圣上绝对不会食言,另外五百万亩官田肯定也是会兑付的,无非是拿山东、河南或者北直诸省的官田进行充抵。”
“二叔所言极是。”徐胤爵深以为然,“银子躺在咱们家的地窖里边,除了长灰什么都不会有,然而买入债券,就能变为实打实的官田!”
“兄长,把咱们家的存银全买了。”徐耀基道。
“你们?”徐弘基皱眉道,“不觉得这样太冒失?”
徐胤爵反问道:“爹你担心什么?怕圣上拿咱们徐家开刀?”
“不可不防啊。”徐弘基点头道,“眼下大明朝的国库及内帑空虚如此,北边马上又要打大仗,急需饷银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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