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火枪手、长矛手跳起身就跑,不要说是虎蹲炮,甚至连长矛跟鸟铳都扔掉,只恨爷娘少生了两条腿。
朱慈炯远远的看见,气得破口大骂。
“这些懦夫,不过只上来一个建奴,他们可是足足有七八十个呢,就是一个人吐口口水也把建奴淹死了,怕啥?有什么好怕的?”
“他们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崇祯却只是摇摇头,又问朱慈烺道:“烺儿,他们坚持了多久了?”
朱慈烺看了看天色,说道:“一个时辰肯定是不只了,但是两个时辰估计还没到。”
“炯儿,现在知道为什么不能把所有火器都集中到外围铳台了吧?”崇祯语重心长的对朱慈炯说道,“行军打仗,你必须对敌我双方的实力有着清醒的认知,然后基于双方实力对比做出最为保守的估算,记住,宁可保守,也绝不可冒进!”
“是,儿臣记住了。”朱慈炯老实受教。
朱慈烺也是有所得:“估算保守了还有机会做出调整,可如果因为冒进而沦入险境,就连半点调整挽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就是这个理。”崇祯欣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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