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必须得是那种群臣发自内心的敬畏的权威。
就好比淮西勋贵对朱远璋,就好比靖难功臣对朱棣。
当下朱高远目光转向金铉,问道:“金卿,你为何不说话?”
金铉说道:“臣所以不说话,是因为不敢苟同右司马适才所言,臣以为以主力护卫圣上突围或有一线生机,若是兵分两路而且仅以少量精骑护卫圣下突围,则不啻于羊入虎口,果如此,则圣上危矣,我大明危矣!”
“住口!”王家彦勃然大怒道。
“你一个从五品卑官,懂什么?”
金铉却也不怂,说道:“下官官位虽卑微,但是兵法多少还是读过几本,知道战兵有主从之别,战场有主客之分,还知道蒙古骑兵作战时有大量散布夜不收的习惯,右司马该不会以为圣上之行藏能骗过蒙古人的夜不收吧?”
“发现又如何?”卫时春说道,“杀了便是。”
“那么宣城伯你去杀?”金铉对勋贵就没那么客气。
“你?”卫时春顿时语塞,他早已经没了祖先的勇烈。
历史上崇祯殉国后,卫时春也只是举家自焚殉国,而不敢召集家丁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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