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远的眉头已经蹙成了一团。
因为拱兔部落的两千余骑已经在河湾的西南角扎下营寨,而后来赶到的两千多流贼骑兵也在西北角安营扎寨。
三座营寨之间相距不过千余米,简直可以说是鸡犬相闻。
但凡哪一家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另外两家立刻就能发现。
所以,明军要想从正面突围已经绝无可能,而从东面涉水突围的话,也很难瞒过拱兔部以及流贼的夜不收,现在河对岸早已经布了双方的斥候。
到时蒙古骑兵和流贼骑兵从两翼包抄过来,他们这一千余骑兵会被啃得渣都不剩。
其中道理很简单,明军若不动,蒙古骑兵和流贼骑兵互相忌惮也就不会轻举妄动,可一旦明军骑兵首先动了,那么蒙古骑兵和流贼骑兵就一定会暂且放下敌意,联合起来把他们这一千多明军骑兵拦下。
可也不能一直拖下去。
流贼不会只来两千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千骑兵只是先锋,后面肯定还有流贼的大队人马,就算流贼的大队人马不来,这里毕竟是察哈尔蒙古,其他各个部落的蒙古骑兵大概率会在几天之内赶来增援。
到那个时候就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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