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军营,毡包内。
李牟将酒葫芦递给李岩道:“兄长,喝两口暖暖身子。”
李岩也没客气,接过来猛灌了几口,三月的察哈尔草原还是极其寒冷,刚刚又在冰冷的河水中浸泡过,不喝几口烈酒真扛不住。
李牟又道:“兄长,你真不担心崇祯会跟关宁军跑了?”
“担心?”李岩笑了笑说,“崇祯二年十万建奴入寇,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好像听人说过。”李牟道,“建奴将河北折腾得挺惨,也把北京城内的崇祯老儿和那些个文官武将吓得够呛。”
顿了顿,又说道:“好像死了个督师。”
“督师叫袁崇焕。”李岩道,“知道他是为什么死的吗?”
“好像是因为他勤王不力吧。”一边的李年道,“也有说他串通建奴养寇自重。”
李岩道:“袁崇焕有没有串通建奴养寇自重谁也说不好,但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关宁军是真有养寇自重的想法,从没想过跟建奴在关外死磕。”
“所以关宁军跟大明朝廷之间的矛盾非常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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