孛日贴赤那的胸脯像风箱般剧烈起伏。
胡心水说道:“今天太晚了,我们明天再打吧!”
“好!”孛日贴赤那喘息道,“明天定要分出个生死!”
“我敢保证,死的一定是你。”胡心水闷哼一声勒马往回走。
胡国柱策马追上,小声问道:“阿爸,你怎么不打了?拱兔部的头人快撑不住了,你再坚持片刻就能杀了他。”
“儿子,我们这次可不是来找拱兔部落拼命的。”
胡心水摆摆手道:“我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把崇祯皇帝绑回去。”
胡国柱挠了挠头,似懂非懂的道:“那阿爸你干吗又要跟拱兔部的头人斗将?”
“这当然是为了斗给崇祯皇帝和随行的勋贵官员看的。”胡心水道,“要不然,怎么取得他们的信任?我们关宁军的信誉可不怎么好。”
胡国柱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先从下游渡河。”胡心水想了想,又道,“然后你过河去觐见崇祯,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进入对岸河套的营中驻扎,灭了京营兵再绑了崇祯,不行就暂时驻在白河东岸,后面再想办法把崇祯骗过河来绑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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