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厚墙,走进疯人院的时候,便看到了下棋的老头,这次两个老头的棋局显得很统一,有来有往,二人的电波终于对上,不再是两个单独的棋局,拼在一张棋盘上。
对着老人傻笑的病人没有傻笑,他怒视着宴知岁,宴知岁看着这个病人流着鼻涕泡,觉得恶心。
角落里看书的人书页忽然因为手太用力,撕掉了一角。
郑多喜医生似乎终于恢复了医生的身份,他穿着白大褂,一脸严肃的出来询问,但宴知岁知道,这里头的人都是精神病,包括自己的妹妹。
如果不是老祖的要求,他甚至不会踏足这里。
郑多喜倒在了地上,宴知岁推的,他明显不想跟郑多喜打交道。
只是宴知岁不知道的是,疯人院的这群疯子们,看似各自疯病不同,都是单独的个体,但许久相处以来,疯子们都有着自己的节奏。
那个疯护士登时变得更疯,这郑医生我打得,你凭什么能打?
当即疯护士便扑向了宴知岁,准备用牙去咬宴知岁,以此表达对郑医生的感情。
宴知岁自然不会连一个疯护士都对付不了,轻轻一挥手,疯护士的身体就像是断线的风筝一样,高高飘向天空,最后坠落在地。
疯护士恍恍惚惚的爬了起来,头部遭受重创,血流不止,她踉踉跄跄的,想要为郑多喜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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