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
宴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直到来到楼下的时候,她整个人感觉心被揪了一下。
傻子大声的哭着,鼻涕眼泪一大把。
两个下棋老伯已经将散落的棋子捡了起来,却漏了一颗怎么也找不到。
满地的书页歪七斜八的,看书的大叔因为书页顺序乱了,暴躁的走来走去。
而郑医生慌慌张张的在厚墙出口边叫喊着,他怀里抱着疯护士,疯护士的头在滴血。
就像是内心本就不大的小世界,忽然间坍塌了一角,宴玖猛然间感觉心里很堵。
疯人院一直很闹腾,但不是这样的闹腾。
她望向宴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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