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堕有些诧异,这个人似乎察觉到了体育馆的规则?
白雾一边思考,一边拖延道:
“除了丢头的时间地点,最好把发型,单眼皮双眼皮,额头多宽?髋骨如何?双下巴单下巴?鼻子有没有什么特质?长得像郭德纲还是wyf?或者是微笑的胖虎等等特质也告诉我。”
恶堕没有说话,它一只手抱着脑袋,一只手指向了操场的方向。
白雾并不知道那是操场方向,但他忽然想到,这个恶堕之所以在这里,拿着脑袋当球玩,是不是因为它的脑袋也被别人当球玩了?
“你是不是曾经说过什么,诸如你如果输了,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人当球踢?”
白雾现在很考究,他就怕这规则跟某些杠精一样断章取义,所以就连举例子和猜测,也只用第二人称。
这句话只是猜测,但让他意外的是,这只恶堕竟然露出了悲愤的表情:
“把你的头给我!把你的头给我!我把球还给你,你把头还给我好不好?”
“首先,我的头是我的,不是你的,没有还一说,其次,不给,没门,滚一边去。”
恶堕从悲愤中瞬间切换为某种怨毒,他黑色的眼睛盯着白雾。但很显然,他似乎意识到了,眼前这个人好像弄清楚了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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