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那個阉人还在继续当自己的阉人头子,在长安可谓是权势滔天,整个皇宫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理,人称阉相...”
萧延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有种,他在张不疑麾下,快做到了左丞,不过,先前有人弹劾他,好像被降了职...”
“阿还在当他的郡守,买已经当上了工部卿...我呢,也当上了这里的国相,说来说去,好像就禄和种的官职最低,什么也不是....这帮吕家的啊,我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成器的!”
萧延笑着问道:“那陛下呢?陛下可还好?”
“他还是老样子,蛮不讲理,整日都想着殴打别人,欺负别人,正事是从来不干的,几乎都住在上林苑了,若不是我们兄弟几个全力辅佐他,只怕这大汉就要亡在他的手里了!”
听到这番话,柴奇反而是坐不住了,他叫道:“大逆不道!”“怎么,你没挨过陛下的打?”
夏侯灶反问道,柴奇的脸色顿时有些迟疑,“其实也有点道理...”
“是啊,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坏人,你之所以如此,肯定也是受了那皇帝的影响,来,我们喝一盏,就不要在意过去的事情了!”
萧延再次摇着头苦笑,“灶啊,勿要胡说八道。
“怎么了?我都距离长安几千里了,还不能抱怨几句吗?他自己做的事情,我还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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