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坐在厚德殿内,连着长叹了几声,轻轻吃了一口滇国献来的茶,吃了几口,他又不悦的放下来,抱怨道:“这萧延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今年上贡的茶叶为什么这么少呢?我这才吃了几次,就剩下这么点了??”
吕禄眯起了双眼,若有所思的说道:“此根源不在南,似在北。”
还不等刘长反应过来,吕禄又急忙问道:“陛下今日是又要前往尚方府吗?”“不去了,师父直接就把尚方当成了自己的家!去了就要被他各种催促,还是不去的好。”
“嗯...尚方府好像就是太尉的家吧...”
“这个不重要,我这个师父啊,心性就像是三岁的孩童,忽然就对什么事很是感兴趣,然后就沉迷....我都不知怎么劝他。”
吕禄笑了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尚方如今走起路来都是仰着头的,过去那些辱骂尚方的人,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太尉搬进尚方的事情,已经在长安传的沸沸扬扬的,还有人说,往后就是太尉来负责尚方府。”
“别的不说,尚方府绝对是得利的。”刘长一愣,“怎么会传的这么快呢?”“是赵绾在报纸上透露的。”
刘长骂了起来,“这厮倒是会找机会,做事居然比我都快!”
刘长又抱怨了许久,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忽然说道:“赐现在也已经到了夏国吧
“虽说夏国辽阔,可毕竟...这孩子要吃不少苦了。”
吕禄想要劝说几句,刘长只是挥了挥手,令吕禄准备点酒水。很快,刘长提上了酒壶,走出了厚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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