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释之惊愕了片刻,“你这竖子...你这都快跟你阿母一样高了...”
“哈哈哈,舅父,我又不是八九岁的孩子了,自然是要长高的!”
吕释之看起来有些惆怅,感慨道:“真快啊...我还记得...你就跟地面一样高...”,吕释之伸出手比划着,“不仔细看都看不到你..你都长这么大了...”
“舅父啊,许久不见,您无恙?我几次都想来拜见您,可是您的下人不让我进...还离间我们的感情,说是您不想见我...后来我以礼相待,据理力争,他们终于不阻拦了...”
“那可不,我总共就六个家奴,你给我打伤了五个,剩下那个是个年近六旬的老者,怎么敢拦你?”
“嘿嘿嘿。”
刘长咧嘴傻笑着,吕释之却敲了敲他的头,生气的问道:“你若是想吃肉,难道我会不给你吗?为什么总是来偷呢?”
“不,舅父!”,刘长严肃的说道:“我师傅张相曾告诉我,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我身为荀子再传,必须要自食其力...”
吕释之不由得笑了起来,过了片刻,方才问道:“你阿母...还好吗?”
“不是很好...整日都在念叨着您...嘴里虽然不说,可也多次向我询问舅父您的情况...舅父实在不该疏远阿母...吕台又没有死,我兄长心善,最后也只是将他贬为城旦,让吕产来继承爵位...何况,吕台那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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