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当大棍落在樊哙身上的时候,樊哙裸着上身,一声不吭,看到他上身那密密麻麻的犬牙交错的伤疤,就连动手的甲士都有些不忍心去打,只是,在发现这大棍威力不够的时候,樊哙却大声叫道:“你竟敢轻视我?!若是你不打!那就你躺下,我来打你!!”
听到这句话,甲士顿时不敢放水,只好用力的打着。
庙堂之内,此刻静悄悄的。
群臣之中,没有一个敢开口的,也没有一个敢为樊哙说情的,那樊哙是什么人?是太后的妹夫,
太后的羽翼,连他此刻都被拖下去挨棍子,这些人又如何敢开口呢?
刘盈听着外头传来了击打声,心里极为不忍,可是想起那杯酒,他却咬着牙,迟迟没有言语。
群臣在忍受着煎熬,刘盈又何况不是,他对这些老臣,向来是十分敬重的。
就在此刻,听着外头那激烈的打击声,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陛下!舞阳侯年迈!纵然犯下过错,还望陛下能宽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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