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想起了什么,忽然问道:“对了,二哥怎么没来看我啊?”
平日里刘长受了点小伤,二哥都要亲自来看望,这一次,怎么二哥消失了呢?
刘恒长叹了一声,“你可将二哥害苦了呀....”
.......
储殿内,刘盈跪坐在案牍之前,神色愁苦。
四位老者坐在他的面前,默默无言。
“身为大汉太子,我从小到大,竟做不出一件事...如意少我,却能向父皇请罪,恒少我,行事却不会让母后动怒,恢少我,却善待兄弟,众人爱之,友少我,但他乖巧淳朴,必有作为。长少我,也能做出纺车来造福天下...”
“唯独我,空长这么些岁数,不能为父皇分忧,不能让母后安心,甚至连答应兄弟的事情也不能完成...我到底还算是个什么样的太子呢?”
看着面前失态的太子,那四个老人第一次没有再严厉的训斥他。
东园公唐秉摇着头,说道:“太子怎么可以妄自菲薄呢?太子不能为陛下分忧,是因为要让皇后安心,不能让皇后安心,是因为要完成答应兄弟的事情,不能完成答应兄弟的事情,是因为不能让皇后动怒...”
“不...不是这样。”
刘盈缓缓抬起头来,脸色已经有了些愠怒,“一事不成,何以称太子耶?何以为人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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