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丘公还是知大体的,因为他们学问不够,无法理解我的话,浮丘公就为他们说明,当时他们就服了,心服口服,跪在朕的面前,承认他们的短浅,墨家就正式在太学里开设了格学课…」
曹姝听着良人的吹嘘,眼神却有些复杂。
「可是我听勃说,您打伤了三位太学的博士,其中一位还是年过花甲的老者,其余两位也不年轻,他们是被您打的跪在地上起不了身…」
「其他人都服了,就这三个老狗不服,还非要跟我顶嘴,甚至口出狂言,说我重工而轻文,重商而轻弄,说我不懂得治理国家,不知道什么是贤才,有眼无珠,还说我是桀纣之君,我能惯着他们吗??」
「那您也不该当着诸多大家的面前去殴打三个老者啊…」
「他们会怎么想呢?」
「这不是坐实了他们对您的诬陷吗?」
「怎么会坐实呢?桀和纣又不打老头,我打老头怎么能说是桀纣之君呢?」
「那三个老狗,罪有应得…对了,禄!夏无且回来了吗?」
刘盈和大曹赶到了这里,打断了刘长的话,曹姝急忙拜见了大姊和太上皇,曹姝跟姐姐的关系在后来变得不太好,主要也是大曹有意避着曹姝,大曹经历了太多,她所想的可能跟曹姝所想的不同。
曹姝却觉得没有什么,吕后压根就不在意这些事,无论两人的关系是好是坏,吕后都不在意,大曹这纯属是用自己的想法来揣测吕后,当然,也可能是吕后确实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压迫和恐惧,让她变得如此谨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