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写的确实好吧?哈哈哈,这黄老学派在朕的手里啊,是定然能发展到全新的一个高度,老师也不必太激动,不必如此夸赞!」
刘长自吹自擂了半个多时辰,看到老师闭上眼开始打呼噜了,这才拿着文章起身离开。
吕禄感慨道:「光阴似箭啊,当初那般强健的人…如今却卧榻不起,不知人事…」
刘长皱了皱眉头,没有搭话。
吕禄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转移话题,「不过,陛下您这也太过份了,这不是太子昨日献给您的吗?.怎么就成了您所书写的??」
刘长冷哼了一声,「废话,安本来就是我生的,如果我不生他,他能写出这东西来吗?他这一切都是我所给与的,因此,他这文章,也是有我的一份!」
「殿下近期内,仿佛变了个人似的,整日领着舍人们四处游玩,在乐府编写新的诗歌,在太学与诸多博士辩论,还领着自己的门客们编写文章…」
刘长有些不悦,「是啊,朕本来还想着这厮能快点成长起来,将事情都丢给他,也不知道张相给这厮说了什么,他现在不干正事,整日就弄些什么学问,诗歌之类的,张相是把这竖子给引入歧途了呀!」
「张相肯定也有他自己的想法吧以张相之才德,是不会将殿下引入歧途的…」
吕禄小心翼翼的说着,张苍的人品虽然有缺陷,但是这种事他肯定不会干,一般都是陛下您才会去做。
两人闲谈着,上了车,返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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