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刘郢客看起来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我接下来要怎么办呢?要去长安吗?”
“大王,还是要等长安的命令,若是不等命令,直接前往长安,那是重罪,陛下是不在意这个的,可现在不好说啊。”
韦孟忧心忡忡的说道;“请大王迅速将此事传到吴国去!且看吴王有什么打算!”
刘郢客一时间慌了神,没有办法,也只好按着韦孟所说的去做,刘郢客也没有了探讨学问的性质,整个人都仿佛失了魂,坐在上位发呆,而韦孟和越夷吾告辞离开了,走出了王宫,越夷吾不由得看向了韦孟,“韦公啊,平日里您对陛下百般诋毁,今日怎么比大王还要着急呢?”
韦孟是个嘲讽刘长的,而越夷吾是个吹捧刘长的。
这两个人都有学问,都会作诗,韦孟每次作诗嘲讽刘长,越夷吾就要作诗来吹捧刘长,两人就这样你一首,我一首,弄得楚国诗坛都因为他俩的缘故大兴,最先弄出了诸多的诗歌新流派,在天下各地,就属楚国的诗人最多,诗歌文化最雄厚。
韦孟忧心忡忡的说道:“陛下乃是贤明的君王,只是他身边只懂的奉承的小人太多,我怕陛下听多了这些小人的话语,误入歧途,故而暗讽,可当今这天下,如何缺的了陛下呢?自古以来,君王治理天下,都是择其一,罢其余!唯独当今陛下,无论是勋贵,诸侯,朝臣,外戚,学家,军队,无一例外,皆用之!”
“众人齐心,大汉自当强盛,可若是陛下不在,谁又能做到皆用之呢?这些势力本身就是矛盾重重,彼此对立,能让他们并列与朝的,也就只有陛下了,太子聪慧,可他能做到这一点吗?只怕陛下一旦出事,大汉的局面将比那周末之时更为恐怖,群起纷争,天下再无宁日!”
越夷吾抬起头来,长叹了一声。
“都说大汉强盛是因为天命,可如今看来,这个天命就只是陛下一人而已,若是陛下出事,天命不存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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