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盎沉默了许久,方才说道:“大王啊诸侯国私自铸币,私自冶炼,都是重罪,等同于谋反啊跟藏甲胄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就是死法可能会不同,大王若是决意如此,那就选好一个您满意的死法吧,私自铸币弃市,不告而冶炼铁器腰斩,私藏甲胄赐死您觉得哪个好一些?”
刘如意急忙摇了摇头,“那还是算了,以后再说吧。”
袁盎再次沉默。
“大王,那臣就去操办这件事了稍后,臣会派人送来一本书,请您认真观看,每日不要让书远离身边,臣会时不时提问的.”
“啊?是什么书啊?”
“汉律。”
“哈哈哈,您太小看我了,我七八岁就已经通读汉律,我与长可不同,我是读书的!”
“这就是你找的新舍人?”
刘安要安排新舍人,倒也不是自己就能决定的,还得长老爷先过目,程不识毕恭毕敬的站在刘安的身后,低着头,他这看到陛下,后背就隐隐发痛,历史上的不败将军,刚刚出山就遭遇了惨败,在医馆躺了整整三天,苦不堪言。
刘长此刻也是打量着这位新舍人,这是两人的第二次见面了。
“哈哈,你这舍人还不错,颇为健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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