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抱着熟睡的刘赐,走出了寿殿。刘勃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二弟啊,楚太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大哥,我并非是有意。”
“不,你做的很好,大丈夫若是连家人都护不住,那还谈什么建功立业若是我还在,早就将他赐死了!”
刘勃摇着头,“仲父对我们都很好,他先前听闻我上了学,还派人送来了珍藏的书籍,他是我们的兄弟,况且,他就算是个女干贼的后人,罪不至死,大汉自有律法在,他犯下偷盗之罪,可年纪还不曾到受罚的年纪,应当罚其父,上交三盾如今阿父让他去做徭役,倒是与汉律不符。”
刘安笑了起来,他这个二弟,明明是这般的人高马大,身上满是舞阳侯和阿父的影子,是天生的先登之将,可心思细腻,为人又极为善良,温柔,完全没有半点纨绔的习惯,在太学里,跟那些学子们相处的极为融治,都说他有宽厚的长者之风,刘安并没有要改变二弟的想法,或许,他这样的性格,将来能在代国成为—一个很好的君王吧,深受爱戴,却又不必参与那么多的勾心斗角。
他俯下身来,将怀里的刘赐递给了刘勃,刘勃很是轻易的接过了弟弟,没有半点的吃力。这竖子啊
刘安看着熟睡的刘赐,无奈的摇着头。
弟弟之中,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竖子了,他这辈子见过无数性格恶劣的纨绔,就不曾见过刘赐这般恶劣的,还不到他膝盖高呢,却闹得几乎要掀了未央宫的顶,整日乱跑,阿母特意安排了六个近侍来盯着他,足足六个啊,这是什么待遇,自己身边也只有两个近侍啊,当然,这六个近侍要盯住他都有些吃力。
今日见到自己,更是叫嚣着要礼物,不给便以哭为要挟。这要是再长大几岁,那还了得??
而且这竖子还极其好武,听闻阿父每次练剑,他都要偷看,偷学,还偷了大母的拐杖拿来当宝剑,拽着皇宫内的甲士们要比试,看到那拐杖,甲士哪里敢还手,只有跑的份,刘安就担心,这竖子长大之后又是一个楚太子刘戊,不,甚至比楚太子还要更加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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