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半点不畏惧,眼里反而满是欣喜,朝着那人行了礼,反问道:"那我该在什麽年纪做狂生模样呢?"
"人要守礼,任何时候都不该做狂生!"
"若逾礼便是狂生,那孔子又何谈从心所欲而不逾矩呢?我听闻,天下的狂生分为三种,没有才能而轻视他人的,嫉恨他人的才能和地位超过自己的,不知道自己的才能和他人才能夸夸其谈的,您不认识我却认为我没有才能,您轻视我而训斥我,您因为我的志向超过了您而愤怒,如此看来,您的行为,方才符合狂生的标准啊!"
"你!!"
老人急忙起身,拜道:"请您不要跟孩子生气,请您恕罪...."那儒生抿了抿嘴,冷哼着继续躺下.
少年却笑了起来,"我还以为长安的贤人会很多呢,原来跟梁国的差不多啊!"
老人面容苦涩,他心里更加担心,自己这位少家主,自幼爱读书,博览群书,读的书都不知有多少,什麽书都会读,家主非常开心,以为家里要出一个名臣,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将他送到了邹县的田先生那里学习《韩非子》和杂家的学说,他学的很快,只是年龄稍微大了点,他就变得有些张狂,整日找人来辩论,常常得罪别人.
家主坐不住了,便想将他送到长安读书.
可这还没进长安,就已经这样了,那以后可还了得?老人的眼里满是担忧.
少年人却很开心,左右张望了许久,又拿出了书籍,看了起来,车队正在缓缓的前进着,也不知等了多久,车终于是来到了长安门口,守护这里的甲士跟他们要了证件,询问他们前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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