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出生在这皇宫里的不成?当初在家里,吃个饼都难,整日都是吃糗....”,吕后缓缓说起了当初那不算太殷实的生活,尤其是在嫁给了刘邦之后的生活,自己跟着家里人耕作,那厮却整日游手好闲,在外乱玩。
刘安吃着麦饭,听着大母说着过去,感同身受,“大母有所不知,那些口大的来收税,玩的各种花样,留侯都想不出来,穷凶极恶...哦,对了,这口大的是...”
“收税的官吏,不必你解释。”
吕后显然更加清楚,她不悦的说道:“你还是见的少了,当初我们那个时候,简直就是劫掠,你大父还曾气不过,夜里带着人袭击官吏,劫了人家贪墨的税粮....”
“我杀了三个犯贪墨,欺民,淫民妇之罪的官吏....”
“怎么不多杀几个?”
“啊?”
“几个小吏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做恶,那县中定然是有问题的....算了,你还年轻,安啊,这事情一旦关系到人命,那不能急躁,要深思熟虑,决定要动手,那就得一网打尽,不单是要找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的,还要将这些人整个的宗族都拔出来,不留活口,这才不会有后顾之忧...”
吕后满脸的慈祥,可说的这话,身后的宫女听了都哆嗦。
“安回来了?!”
门口探出个脑袋来,正是樊卿,她往里头看了一眼,随即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手里还牵着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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