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周意却来到了两人的身边。
「陛下……多谢您为我大父操办后事!」
周昌的儿子并不在长安,还在路上,他的长孙周意在潼关那片,因此来的要更快一些,家里只有一个还是娃娃的周左车,刘长因此就主动操办了周昌的后事,一直到周意回来,才将事情交给他来操办。
「嗯。」
刘长很是冷漠的点点头,就带着张不疑离开了这里。
张不疑有些惊讶,他上了车,坐在刘长的身边,「陛下,何以对周意如此冷漠呢?」
「这厮并非善类。」
「啊??陛下如何得知?」
「这厮匆忙返回,嚎啕大哭,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自己的声音,几次晕倒,却都只是轻轻倒下,随即又立刻去找那些前来拜访的达官贵人,不断的倾诉自己的思念之情,与他们结交……他这是将大父的葬礼当成了自己结交权贵的地方啊,装模作样,令人厌恶。」
「这心术不正,汾阴端侯的爵位啊,迟早要丢在他的手里。」
正在驾车的吕禄有些惊的说道:「陛下,您这就有些无端的猜测了,周意可是有名的君子啊,有类父祖之名,为人诚信本分,好友众多,怎么会是心术不正呢?他哭的晕倒,那不是因为他的孝顺吗?与宾客寒暄,那也是迎客之礼啊……您凭借这个就这么说,实在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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