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亨并没有说什么,在诸多的儒生里,他是一位另类,没有什么脾气,对所有人都很是客气,因此像周昌这些人都愿意跟他结交,成为他的朋友。
毛亨长叹了一声,说道;“我快要不在人世了,我是特意来向您告别的,如今看过了您,我也就可以安心上路了。”
周昌不屑的笑了笑,随即问道:“您何时也学起了纵横家的那一套?”
毛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着周昌一拜。
“并非是纵横家之话术,等我家里人发丧,请您务必前来....”
说完,他就要离开,周昌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他叫住了。
他知道毛亨这个人是个诚实君子,这长安的老实人不多,周昌一时也分不清这番话的真假。
“您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毛亨沉默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周昌却急忙从床榻上跳下来,将他拽住。
“今天你不将话说清楚,就不要离开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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