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恬启支支吾吾的,没有明说,张释之也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太子安再次驾车前来,并且步行通过司马门,这才气呼呼的回了皇宫。张释之转身看向了王恬启,认真的说道“王公也是担任过廷尉的人,为什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呢”
“哪有一上位就来呵斥太子的廷尉呢那是国本啊”
“哪又如何,若是天子触犯了律法,我也当秉公去处置,何况只是太子呢”
“我…你胡涂你这是取死之道”“我真的就不该举荐你当廷尉!是我看错了人!!”
“王公可以回去弹劾我,若是能说动陛下罢免我,就不算是看错人了。”张释之跟王恬启大吵了一架,说罢,他不再理会王恬启,拉着宣义的手,两人聊着天就走出了皇宫。王恬启也很愤怒,拂袖而去。张释之在回到廷尉府之后,召集了几
乎所有的属吏,并且向他们进行了临时的抽查汉律考校,有四人没能通过张释之的考校,随即被罢免,张释之认真的对他们说道“身为廷尉官吏,若是连律法都记不住,那还要如何秉公办事呢亭长要任职,都得熟背律法,你们这是连做亭长的资格都没有啊”
随即,他下令道“廷尉要执法,首先要带头恪守律法,从今往后,若是廷尉官吏犯法,罪加一等”
一番举动,使得廷尉官吏们无比的惊讶。
刘安没有想到,他的噩梦来的如此之快。
作为长安有名的团伙老大,他们一瞬间就成为了廷尉的打击目标,他们触犯的律法实在是太多了,像过门不下车那完全就是小意思,甚至都没有人放在眼里,可是,张释之却不肯如此作罢,次日朝议上,张释之便上书皇帝,要求按着律法来惩罚太子。按着律法,过司马门不下车的,要施行答刑,答十。刘长完全惊呆了。
他坐在上位,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张释之,问道“你要打朕的太子”“太子触犯律法,应当受到惩罚!”“这件事,以后再论。”“请陛下严惩!!”召平有些坐不住了,他起身训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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