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上,毛亨跟浮丘伯一样,都是很纯粹的学者,在政治方面没有什么造诣。
不然,毛亨也不会傻乎乎的来劝说刘长放人。
他们只是闲聊了片刻,侍卫们又端来了水盆,让他们继续书写,他们一天到晚,都要不断的书写天论。
毛亨看着面前的清水,若有所思,“你们可能解出其意?”
辕固生认真的写着,根本没有理会他。
一旁的儒生说道:“有人曾解出:陛下让我们在水面书写天论,是想要告诉我们,世界的一切运行都有自己的规律,哪怕祭祀了也不能改变,就像这水面,永远都写不出字来。”
“那陛下是怎么说的呢?”
“陛下将那人放出去了可不曾放我们”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效仿他说同样的话呢?”
“说了.您看,这给我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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