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能披甲的,都不是什么普通士卒,在此刻,甲士还不等同于士卒,只是再往后,甲士方才成为了士卒的普称。而能驻扎在长安,执行刘长命令的甲士,那就更不得了,浑身武装到了牙齿,持矛的,持短戟的,持盾的,持强弩的,各个身经百战,十个甲士就能将这屋内的大儒们全部屠掉,一个不留。
在强弩面前,若是没有披重甲,就是刘长项羽也是白给,哪怕披了重甲,若是近距离挨了几下,那还是白给。
因此,在此时,你可以佩剑,可以拉弓,你可以收藏各种武器,唯独甲胄和强弩是不能私藏的,哪怕你是三公九卿,只要私藏了那就廷尉见。
毛亨看着远处那几个甲士手里闪烁着寒光的强弩,很是知趣的转过身来。
“毛公??您怎么也被抓过来了?”
“我”
“一言难尽啊.”
毛亨无奈的摇了摇头,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在众人之中,似乎只有辕固生看出了毛亨此刻那复杂的心情,他坐在这里,也没有像其他儒者们那么的害怕,他说道:“毛公怕是因为劝谏陛下而被关到这里的,毛公为什么不去效仿您的仲父,像您仲父劝谏楚王那样去劝谏他呢?”
辕固生笑吟吟的说着,别的不说,他这心态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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